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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润了喉咙，咳嗽也被暂时压制，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她强撑着力气说道：“皇上，对不起，我只是想救那个孩子，却没预料到意外的发生，让您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的错，是我的错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，如果我当时没有自作主张把你送出城，没有娶周南烟，没有在你回来后一脚踢在你胸口……没有做出那些幼稚又无耻的事情，你不会这样受苦，我是罪人，该死的是我！”

    墨廷渊的话让安栩莫名感到一阵心疼，她抓紧了他颤抖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墨廷渊，我以前是不是真得很喜欢你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很喜欢，是我辜负了你，栩栩你快点好起来，只要你好起来，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，再也不欺负你，伤害你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好，但是只能听天由命了，如果我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胡说！”

    墨廷渊打断她，将她拥进怀中，紧紧闭上双眼，像是无法面对现实的逃兵，默默哽咽着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活着，等回宫，我就把所有女人都送走，三年前在太子府你曾说过没办法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，当时我不能理解，可是现在，我终于明白，爱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。”

    安栩的脑海里突然翻腾出一些回忆的碎片。

    走过太子府后花园的长廊，他们在一间小屋子里面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那天，她坦诚地跟他说了很多话，大概意思是拒绝了他。

    可是她想不起更多的细节，忍着头痛欲裂，只想起几句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希望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做不到成为你众多女人里的其中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那么自大，认为你会为了我废弃三宫六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你的人生要走，我也有我的底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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