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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晓常看了一眼墨的胸前，心中闪过喜悦：“你的牌子又亮了。”快滚。

    墨愣了愣，看了一眼胸前衣服盖不住的亮光，无所谓道：“没事，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白晓常照常去各处转了一圈，墨就跟在她后面。

    她去了一趟服装店，看了一下参加拍卖的衣服的制作进度，又交代了一下拍卖会的事情，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出服装店的时候，她现一个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，在门外观望。

    嘴角勾起，白晓常愉悦地离开。

    下午，墨看了一眼天色，破天荒地开口：“天黑了，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有人格分裂吗？”

    为什么一些时候高冷，一些时候痞气，有些时候又……像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简直……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“人格分裂？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有很多个人格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我有很多……”墨摇了摇头，一脸正色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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