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将人搬的离篝火更近了些许……“冷……”耶律梨无意识的嘤咛一声。 祁北脱下外衫,盖在她的身上,又往篝火里再添了些许干柴。 篝火烧的更旺了。 很快,石锅里的汤药煮好了。 灌药的时候,耶律梨也没醒,只会迷迷糊糊唤着冷,祁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灌进去……“白霜糖……”耶律梨小声喊道,声音委屈而可怜。 生病的时候,不像平日那幅虚假的样子,柔软的不太讨厌。 “你竟然会嫌药苦,还要吃糖?” 祁北挑眉。 虽然耶律梨年纪确实不大,外人都觉得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。 但祁北可深知她心思深沉,机关算尽,心狠手辣,连对她友好恩待的云榛都想算计……竟然会像一般小姑娘一样,要糖吃? “白霜糖……”耶律梨又唤了一声,似乎是梦到了什么,很不安稳。 祁北揉了揉眉心。 白霜糖是蜂蜜经过特殊处理之后,和果酱一起熬制的糖,北夏很有名的一种御用糖品。 只有皇宫里才有。 “糖……”耶律梨翻来覆去就这个字,一声比一声可怜。 吵的祁北根本无法静心疗伤,转身走出了山洞。 ……甜梨儿的生母是一位端庄贤淑的贵妃。 父皇似乎偏爱这一类性格的美人,除了那位继皇后,皇宫里四位贵妃,都是这般温柔娴静的美人。 她记得幼时,父皇和母妃感情极好。 父皇疼她,母妃宠她,还有兄长对她千依百顺。 她那时候娇气,生病了嫌药苦,父皇便会赐她白霜糖哄她吃药。 听说这是北夏最金贵的糖,每年宫里也就进一批贡品十二盒,一半都拿来送她了,另一半才分给其他公主们。 被偏爱的人,恃宠而骄,沾沾自喜。 那时候甜梨儿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。 再后来……她八岁那年,兄长被立为太子。 父皇连皇后的嫡子都不立,偏立她兄长,她那时候只觉得父皇多喜欢母妃,多疼爱他们兄妹,却不知,一切的悲剧由此开始。 第(3/3)页